灵长类动物的性别社会

原文章:HOW PRIMATE RESEARCH WAS HIJACKED BY SEXIST IDEOLOGUES是关于以下两本书的简介
Different: Gender Through the Eyes of a Primatologist
Bitch: On the Female of the Species

人之初

黑猩猩——连同它们的表亲倭黑猩猩——是我们在世的近亲,我们至少有 96% 的 DNA 是共享的。并且我们有许多共同的解剖特征,包括一些相同的血型和骨骼特征,例如精致的鼻窦。
除了在载人航天这样的领域中代替人类进行试验外,对黑猩猩的观察也是人类学家探索人类社会本质的一种方法,性别与社会的关系自然是重要议题之一。

狒狒的故事

1920 年代,伦敦动物园建设了一座露天猴山,其设计考虑了动物福利,开创性的以露天人造巨石代替幽暗逼仄的牢笼。收到埃及热的影响(图坦卡蒙墓的发现),他们选择了狒狒作为展览动物。
在自然栖息地中,狒狒会形成一夫多妻的群体,雄性会在幼年雌性发育成熟之前从其亲属手中抢走它们。但动物园只想要光彩照人的雄性。约 100 个狒狒中,只有少数的雌性。
这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。雄性相互重伤或杀死;他们屠杀或致残了一半以上的雌性,有些还与尸体交配。多年来,这一事件将被重述为男性至上、野蛮和女性卑鄙屈从的原型叙事。有些人很快就说,这就是我们内心的动物的样子:我们自然而然地被引导去支配和压迫,或者被压迫。

倭黑猩猩的故事

倭黑猩猩和黑猩猩非常相似,除了体型更小。但在行为上,他们有着天壤之别。
倭黑猩猩部落是母系社会,权力按照母系权威分层,身居高位的倭黑猩猩母亲会在将儿子许配给结盟的雌性。即使雄性比雌性更大更强壮,雌性也能获得控制权,性资源凝聚了社区。
倭黑猩猩的性行为非常频繁,且其中大多数是非繁殖目的的。他们会法式长吻,会练习口交和非插入性交,雌性倭黑猩猩会使用棍子作为自慰的玩具。倭黑猩猩的交配时间很短,大约 13 秒,但他们在交配中面对面,并保持目光接触。

性别并非暴力的源头

许多关于野生黑猩猩的观察来自东非,以至于黑猩猩暴虐残忍的评价甚嚣尘上。
但生活在象牙海岸森林中的部落发生冲突的频率较低,他们的冲突没有那么残酷,雌性受到的权力差异较小。也有人发现西非地区的雄性黑猩猩收养孤儿,这与其他地方目睹的新生儿杀戮相背离。有学者将其部分归因于抵御掠食性豹所需的合作。

To hold that women are natural peacemakers given to placation is to neuter women’s rage, to turn “female” into a partial, defanged category, foreclosing on the full range of motivations available to males—including status seeking, resource hoarding, nepotism, and vanity.

在动物王国中,女性的优势当然不会导致非暴力。倭黑猩猩社会中存在攻击性,主要由女性主导。混战可能以手指或脚趾被咬干净、睾丸穿孔和深度撕裂而告终。在西部低地大猩猩中,雌性有时会骚扰雄性银背大猩猩,并打断它们与下属雌性的交配。简·古道尔对黑猩猩的研究表明,杀婴不仅是男性的特权:母女 Pom 和 Passion 还袭击了其他幼崽并吃掉了它们。

更多的例子

女性对女性的暴力最引人注目的例子来自稀树草原狒狒。上级雌性折磨他们的下属,阻碍他们获得水和食物,并抢走他们的婴儿。这种等级制度具有生理效应:排名较低的雌性狒狒在发育后期繁殖,排卵频率较低。更
由于雌狒狒将自己的地位传给女儿,所以底层狒狒最好生儿子,这样不仅可以免于袭击,而且更有能力攀登社会阶梯。有趣的是,通过尚未完全解释的进化机制,这些狒狒生出的雄性多于雌性,他们的社会地位对他们的胎儿进行了性别选择。

栖息在美洲的尾灵长类动物提供了合作的例证。
雄性黑头鸮猴在抚养后代方面分担相同甚至更多的职责。雄性棉顶狨猴在伴侣怀孕期间,也会暂时增加体重,背负着他们的双胞胎。他的雌激素和催乳素水平与伴侣同步上升。
马达加斯加的狐猴拥有共享托儿服务,让母亲们可以不受干扰地进行社交、觅食和进食。他们为幼崽筑巢,并由成年猴负责警戒。
性别差异并不完全取决于生物的本性,有些可以通过后天培养习得。雌性黑猩猩会学习母亲抓取白蚁的技艺,母亲则会与雌性后代分享工具并指导她们,但儿子却不会享受这一切,因此雄性黑猩猩不太可能掌握这项技能。

让人类投影离开动物研究

德瓦尔从他的研究中学到的一个教训是,为一个无性别的社会而奋斗不仅仅是一种诅咒。他认为这是傲慢的。在他看来,性和权力可以脱钩,但完全消除差异就是切断与自然的联系,并假设自己超越了动物性。
事实证明,地球上的野生动物比比皆是,有各种各样的家庭组成、变形和联系的例子,这些例子足可以满足人类一切对特定性别的攻讦。